这段时间,葛天俞都没有再穿亮色绸衣,而是尽量拣蓝色灰色等深色布衣穿,虽然他没明说,家里人都知道,他这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光华,减小和吴丽梅的差别。
吴丽梅劝他没必要这样做,他的回答是,往后自己给自己做事,钱能省一点是一点,布衣可比绸缎便得多。
最后面是背着书包的葛凯文和葛凯赋。
吴丽芳赶紧张罗着吃饭。
谭柳儿不喜欢讲究死板规矩,只要没有外人,家里吃饭时都是热热闹闹的,大人小孩统共坐了两桌,谁爱坐哪里随便,不分上下位。
吃着饭,谭柳儿问葛天俞:“大郎,铺子看好了没有?”
葛天俞正给葛凯琳喂蛋羹,用帕子细细把女儿嘴唇擦干净,这才回答:“看好了,位置处在镇上最热闹的地段,带有院子,一年要一百五十两银子,我还没决定,想再看看。”
吴丽芳撇嘴:“一百五十两,这家主人是想抢钱吧。”
谭柳儿也皱眉,良平镇虽说是附近最大的镇,来往人口不少,可一百五十两银子租一年,饶是地段再好,也确实太贵了。
嘱咐葛天俞:“你再看看吧,要是觉得这个铺位最好,就问问主人家看卖不卖,这么贵的租金,干脆买下铺子,比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