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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气了,我告诉你就是。”
本以为妻子会好奇,却半天不见妻子说话,葛天俞上前搂妻子入怀,把妻子的耳垂含在嘴里舔弄,吴丽梅立马抖了一下,挣扎着要推开葛天俞。
葛天俞没松手,倒是吐出了耳垂,笑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我告诉你就是。”
当年分家的时候,葛天俞的祖父母把存银均分成三份,只拿出了两份,一份给了葛伯嗣,一份给了葛仲嗣,剩下的一份让谭柳儿保管,说是到了适当时机再给葛天俞。
对于他们的大儿子葛伯嗣,老两口再了解不过。
眼高手低,生性苛刻,品性阴毒,就是再多的钱财,到了他手上早晚也守不住,所以他们把希望都寄托在自己从小带大的长孙身上。
葛伯嗣并不知道有这笔钱,如果早拿出来的话,他必定生疑,闹起来,这钱是保不住的。
这几年来,谭柳儿不时接诊,有时一出诊就是一个多月才回,对外就说是去了某个大户人家,听的人想来谭柳儿挣得诊金不会少了。
而且,听说大户人家心情好时,就赏银都有几十两甚至几百两,口口相传,村里人都以为谭柳儿发了大财。
不是没人起过歹心,被谭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