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哥,绪祥是我的客人,你不让他进门,让我情何以堪。”
“这,好吧。”葛凯赋只得让开。
说来奇怪。自那天葛凯文拜托林大夫给葛天笙的腿动了手脚后,葛凯文身后就多了一个尾巴,葛凯文走到哪儿,绪祥就跟到哪儿。
两人身量虽相仿,样貌也都俊美,气质却是天差地别。
葛凯文长相和气质都肖似葛天俞,小小的年纪已有美男子的风范,白白净净,温文尔雅。
绪祥的长相不输葛凯文,神情冷漠淡然。眼里偶尔还会闪过狠厉。
无论谁看见,都不会认为这俩能处到一块去,偏偏两人形影不离。
更怪的是,别看这俩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却很少听到俩人交谈,两人各行其事。
葛凯文一般没事都会看书或练字,绪祥则相反,这里站站,那里看看。没有一点做客的自觉,好像是在他自家的后花园。
就是俩人呆在一块儿,也是各干各的,互不干扰。
倒是葛凯赋,咋咋呼呼,一会儿让绪祥不要动他祖母的鞭子,一会儿叫嚷绪祥离马远点,有时也会和绪祥动手,不过从没占过上风。
刚开始,葛家人还对绪祥很客气,端茶倒水摆点心,毕竟上门是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