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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丽莲沉默着看了裴天骏半刻,看得裴天骏心里发毛,吴丽莲才道:“我问你,当初你求娶我时,我还是丫环身,你是不是说过喜欢的就是我这个人,无关乎身份。
你带那贱人回家时,你又是怎么说的,说我出身丫环,脱不了小家子气,得有一个大家闺秀来补充我的不足,现在这大家闺秀做了这小家子的事,你让我怎么开得了口替她求情。”
“这。”裴天骏一时无言以对。
潘氏早已不耐烦:“好了,丽莲虽是我家义女,却也容不得人随意侮辱,来人,立刻去找牙婆,现在就卖了那贱人。”
裴天骏也不求了,他心想,妾的身契在家里,哪是这些人说卖就卖的。
直到吃完中饭,四姊妹准备各回各家时,裴天骏也没见有牙婆来,正自心里庆幸,刘妈一句话浇了他个透心凉:“禀太夫人,牙婆说,这种偷身契的下人不能再卖给好人家,已送去了她该去的地方。”
走在回家的路上,葛天俞捏捏女儿的小鼻子,笑道:“你个小人精,二祖父那副尊容你都不怕,你会怕一个妇人瞪眼?”
“咯咯咯。”葛凯琳大笑。
她的大哭,本来只是想稍微惩罚一下那妾,后来听到外祖母要卖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