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院,谭柳儿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被赶出来了?”
葛天彪苦笑行礼:“二婶,侄儿的婚事还得要二婶费心。”
谭柳儿哼笑:“早就知道会这样,你那个爹,又要面子又怕麻烦,你那个娘,完全没有脑子,万事都听你爹的。真不知他们的心是怎么长的。”
问葛天彪:“里正在不在场?”
葛天彪摇头,谭柳儿沉吟:“这样不行,不明不白被长辈赶出来,传扬出去名声不好。将来子女要是想有大前途,也是障碍,你先呆着,我这就去里正家一趟,那小子小时候偷了我的药材,我还没跟他算账呢。”
和葛天凌对看一眼。葛天彪没吭声。
小时候偷药材,你老人家现在才想起和人家算账,摆明了里正有不少把柄在你手里,要论腹黑,葛天彪自认没几个能比得上二婶。
小时候的里正和葛天俞形影不离,一胖一瘦两个调皮鬼,没少被谭柳儿教训,就是现在,已经快当爷爷的里正,见了谭柳儿,还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不用操心里正会怎么记载自己被赶出门,更不用担心爹爹会在里正跟前说什么,葛天俞进了二婶给大哥留的屋子,躺下休息。
小时候,葛天俞每次来祖父祖母这里小住,都是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