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喜欢镇上嘈嘈杂杂,就是往后一切置备停当了,她也只会住在村里。
葛天俞进门就给谭柳儿跪下:“婶娘嫁给叔父之后,家事缠身,婶娘的父母去世时,恰好大郎祖父过世,祖母病重,婶娘连自己父母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侄儿从小跟随婶娘,多少次偷看到婶娘哭泣。
现在八妹的情形和婶娘当年相似,八妹和婶娘的心境也必相同,要是婶娘再犹豫,痛苦的可不止婶娘一人,大郎虽没有婶娘能干,守成之事还是做得到,婶娘大可放心去看八妹。”
“是呀,婶娘,”吴丽梅同时跪在谭柳儿面前:“婶娘遗憾多年的事,不能再让八妹重蹈覆辙,婶娘放心去看八妹,丽梅会助大郎一臂之力。”
吴丽芳拉着葛天凌也跪下:“是呀是呀,娘,你去看八妹,你放心,我和二郎绝不捣乱。”
谭柳儿笑道:“你两个就是捣乱,你们大哥大嫂要治你两个,你两个有还手之力?”
被娘亲揭了短,吴丽芳和葛天凌也没不好意思。
娘亲既然展开愁眉,那就是答应了去看八妹。
谭柳儿打算带上葛凯赋出行。
葛天凌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葛凯赋做为这一房孙辈的唯一男丁,是要支撑门庭的,可葛凯赋生性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