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盒子倒扣过来,盒子底部跟盖子内侧模样相似,只是条纹稍微密实一些。
盖好盒子,葛凯琳看到铁盒身上一个细小的凹槽,绪祥说过,不是千钧一发之际,千万不要触摸这凹槽,否则很容易误伤。
水珏松一口气:“哎哟。六小姐,您总算给盖好了,奴婢给您收起来好不好?”
葛凯琳点头:“嗯,把那几根甩针拿来我看看。”
水珏小心翼翼将针盒收进梳妆台暗屉。拿来几根状似织毛衣钎子的铁针,长度只有葛凯琳的手掌两倍长。
这不就是前侄儿玩的飞镖,只是要细些,尖端较钝,大概是怕初学者误伤自己或他人。
“哈哈,”葛凯琳笑道:“往后你们可要离我远点。以你家六小姐我指东打西的方向感,还真不知这甩针会甩到哪里去。”
正在笨拙地学织线衣的水月,放下手里已被蹂躏得变了颜色的一片针织样物,甩甩发酸的手腕,道:“六小姐放心,奴婢们会一直守着六小姐,伤了奴婢们没事,可千万不能伤着六小姐您自个儿。”
呃,这很有可能,葛凯琳无语。
娘亲为什么不让自己学绣花,就是因为自己手眼不协调,绣花等于自虐,顺带虐人。
看来,练习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