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配合我演一场戏。”
“怎么配合?”
“附耳过来。”
辞别葛凯琳,绪欣毓兴冲冲回隔壁院,学着绪老爷磨墨,还专门找了个盘子装墨,不一会儿身上就弄得到处都是墨汁。
然后,绪欣毓拿起毛笔,模仿着葛凯琳给她写的名字,在纸上照猫画虎。
只是她从没握过毛笔,动作生硬别扭,毛笔很快就不成样子,桌上和地上也是墨汁淋漓。
绪老爷进屋就看到满地的纸,上面全是字,虽然只能勉强认得出绪欣毓三个字,绪老爷也很惊讶:“欣毓,这些字都是你写的?”
他早就跟妻子说过,该给大女儿请夫子启蒙了,妻子先说大女儿年龄还太小。后来又说还没找到合适的夫子,他自己忙于生计,也没时间管这个事。
绪欣毓受到绪老爷这突然的惊吓,毛笔终于不堪折磨。笔头脱落飞出去,墨盘打翻,墨汁飞溅,那笔头好巧不巧正打在绪老爷身上,瞬间。月白色长衫变成了黑白山水画。
绪欣毓吓得跪下:“爹爹恕罪,女儿只是想知道自己的姓名是哪几个字,就求葛家姐姐写给女儿,女儿模仿着写,并不是要弄坏爹爹的笔墨。”
绪老爷没理会身上的狼狈,问绪欣毓:“你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