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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欣毓心里更加忐忑不定,问谭柳儿:“二祖母,是不是我的身体有问题?”
谭柳儿点头:“你体质奇寒,应是和冬天掉入水里有关,后来又没有好好调养,之前的事你既然说不上来,我也不好妄加断言。”
只是这样吗,绪欣毓疑惑。
关系自己的身体,绪欣毓不敢马虎,起身行礼:“二祖母,我虽年纪小,却也不是经不得事,要是有什么隐情,二祖母请直说。”
谭柳儿叹道:“也罢,这事你早晚会知道,早知道实情早调养,兴许还有希望治好。
“你这样的体质不是短时间促成的,既有外侵,也有内因,外侵就是受寒,内因是喝的汤药里有致人体寒的成分,幸好你没有全喝,否则早就没命了。
“尽管喝得少,毒素还是沉积在体内,长时间下来,对一个孩子而言,量着实不算少,你冬天跌进水里,整个将体内积累的毒素激发,对女子而言,身子会越发不堪。”
言至于此,谭柳儿没再往下说。
在场其他人各个震惊,葛丽娥更是倒吸一口冷气。
葛凯琳紧捂嘴巴,头扭到一边。
绪欣毓颤声问:“怎么个不堪法?”
谭柳儿没回答绪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