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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天俞一惊:“咋回事?”
绪老爷又是一声长叹:“他得了怪病,一天比一天能睡,这次已睡了两天一夜,镇上和县上的大夫我都找了,没办法唤醒他,只有等他自己醒来,要是醒不来,就只有饿死。”
嗜睡症,葛天俞在医书上看过,也听谭柳儿说过,却没见过,他先吩咐贺六赶紧去县令家找谭柳儿过来,看有没有办法唤醒孩子。
谭柳儿赶来,经过一番推拿,外加针灸,绪老爷的小儿子才醒。
正好米汤熬好,谭柳儿喂孩子吃了一些米汁,小家伙又睡着了。
刚才在等待谭柳儿过来的时间内,葛天俞把绪欣毓中寒毒的是告诉了绪老爷,这会儿绪老爷神情萎靡,小儿子的清醒也没令他振作过来,谭柳儿和他说话,他似听非听。
谭柳儿一针扎在绪老爷手背,绪老爷痛得只抽冷气,醒过神来。
谭柳儿收起银针,对绪老爷道:“你儿子是中了毒,得尽早治疗,否则不死也会变成傻子。”
绪老爷一连声答应,葛天俞派贺六护送绪老爷父子去葛家庄。
这毒谭柳儿虽也能解,可事情紧急,不如直接找孙夫子。
葛天俞去县衙拿任命书。
进了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