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
葛凯琳一提死字,绪祥的语气里隐含愠怒,两人一时陷入沉默。
片刻后,绪祥叹息:“往后不要随便把死字挂在嘴边,从你蹒跚学步我就和你相识,到如今已快满十年,可以说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和我八妹很像,在我心里早已当你是妹妹,我不会让你像八妹一样早早离开。”
葛凯琳感慨,当年那个摆酷的矮瘦少年,已成长为隐忍果断的青年,当年的绪祥在葛家呆一整天可能都不会说一个字,而今晚。绪祥说的话比几个月加起来都多,变化不可谓不小。
“祥哥,你不想看看我的模样吗?”
绪祥选择半夜来探望她,肯定是不想别人知道他的行踪。想必也呆不了多长时间,还是尽快满足他的心思,再说,她也很想看看绪祥现在的模样。
“凯琳的模样,我早已看清楚。”
“嗯?”葛凯琳睁眼。满眼墨黑,只能影影忽忽看见床沿边绪祥的影子,她想不通绪祥怎么能看清楚她的模样的,难不成这家伙属猫头鹰的。
“呵呵,”黑暗里,齐彪发出好笑声,解释:“我眼可夜视,孙夫子说是这源于我中的毒,随着毒素的清除,我晚上看东西越来越清楚。晚上点灯,只是为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