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东西动了手脚,出去的路线她也看得出来,可如今绪欣丰身处其中,那感觉可就不一样了,所谓当局者迷。
崖低的绪欣丰也看到了她,恨屋及乌,绪欣丰扭个身不理她。
听到哗啦啦树叶动的声音,绪欣丰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立马目瞪口呆。
葛凯琳正从崖顶借助杂树和野草往悬崖底下荡,灵活得就像电视里的猴子一样。
那身影越来越靠下,越来越大,直至站在他身边俯视他,绪欣丰还没有回过神来。
葛凯琳嗤了一声:“就你这迟钝劲,要真来个野兽,你这会儿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你是咋做到的?”绪欣丰忘了爬起来,就这样躺在地上问葛凯琳。
“跟祥哥学的。”葛凯琳不再理他,四处晃悠,越看越和大壕沟像。
“哼,你和他是对象。你这是往他脸上贴金。”绪欣丰不再看葛凯琳。
没听到回应,绪欣丰忍不住扭头去看。
这一看不要紧,吓得他从地上跳起来:“喂,你跑哪儿去了。”
他没看见葛凯琳。
“老鼠胆子。这里到处都能躲人,我还能跑到哪儿去。”葛凯琳从一棵柏树上跳下来。
“你这也太快了吧,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