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时间也在走,天也会变。”绪二武似自言自语,也像是和葛凯琳在说话。
葛凯琳从车窗外收回视线,转头看着绪二武;“你有话就说,这么诗意的话就不用卖弄了。”
十几年过去,岁月似乎在绪二武身上没有留下一点印记,唯一改变的是,他脱去了青春期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成熟,或者说是老谋深算。
绪二武问葛凯琳:“祥娃这些年都去了哪里,在干啥?”
葛凯琳反问他:“你有多长时间没回家了,你问的这个问题,祥哥的叔叔也问过,当时祥哥回答的时候你爸就在跟前。”
“我不是工作太忙吗,今年全省统一换新教材,教育体制也要改革,整天不是这里开会就是那里开会,也就过年的时候回过家,平时哪有时间。”绪二武说的义正词严。
葛凯琳抓住个问题:“也就是说,灵枝姐怀孕的事你也不知道?”
这个问题绝对能让他忘记和自己搭腔的初衷。
绪二武愣了:“你是说,雷灵枝怀孕了?”
“对呀,已经有四个多月了吧,不过她妈天天上门闹,这样对对孕妇一点也不好,你爸说过要换个地方给灵枝姐养胎,不知确定地方没有。”
绪二武盯着前面座椅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