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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娃咋不说话呀,”祁晓红有点着急,“你这是要去哪儿,我给你领路,省得跑丢了。”
绪欣丰摇摇头,扭头自顾自走了。
祁晓红心里恨恨地骂,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见了人连句话都不敢说。
她就不明白了,为啥继父非要她来跟绪欣丰搭腔,害得她在刑警宿舍区外守了几个小时,饿了都不敢去吃饭,空着肚子跟着这小子转悠,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偶遇的机会和这小子搭腔,对方竟然不开腔,害得她酝酿了半天的话,一句都没说出口。
实在是又累又饿,祁晓红放弃跟踪绪欣丰,找地方吃饭去了。
反正现在有亲生爸爸管,她不愁没钱花,继父爱咋样咋样,她没啥好怕的。
被这一打扰,绪欣丰也不想再往远处走,倒对钢厂产生了兴趣,先是在钢厂外围各处走动,后又混进了钢厂大门。
他的个头随了绪向阳,并有超过绪向阳的势头。
也才十七岁的人,个头已经一米八五,皮肤黝黑粗糙,初眼一看根本不像个还在发育期的少年,倒像是二十多岁的青年。
他今天穿了一身蓝色棉布衣服,和钢厂工人的工作服很像,看门的老头儿没有仔细看,也就没有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