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跟我小时候一样,不过可比我小时候强多了,我除了吃喝拉撒,其他全都不会,你娃还能哭得这么大声。”
哭大声是她进门前的事,这会儿小娃子已经不哭了,要不也没法施针。
“你说的是真的,这病能治好?”那家长的神情立即不一样了。
“我生下来就是个偶人,还好我爸妈没有放弃我,要不也不能跟着牧老师学这一手。”说着话葛凯琳一根银针慢慢捻进小娃子背。
看到葛凯琳施针的位置,牧老师皱眉,却也没吭声。
葛凯琳负责背部,牧老师负责头部,今天针灸的时间比以往缩短了一大半,那父子俩走后,牧老师也有空坐着休息一会儿。
每天的专家门诊号是有限的,时间也有限制,牧老师每天只看十一个号。
本来是十个号,那小娃子特殊,需要长期针灸治疗,牧老师就又给弄了个附加号。
“你那个手法是跟谁学的,胆子不小,要是出了事咋办?”牧老师皱眉质问葛凯琳。
跟我二祖母学的,可是这话不能说,葛凯琳胡诌:“跟绪祥学的,他扎针也很有一手。”
确实很有一手,不过只是教过她理论,两人在一块相处的时间短,葛凯琳没有实践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