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夜晚,他抱着虚弱发烫的身体,将自己藏在夜幕之下,从眼眶里滑落下来的眼泪灼伤了心。
之后的三天里,他不吃不喝,就是为了等着她过来。他自以为是得认为,她心里还是很在乎自己的。
她是知道因为她的推搡让自己受了伤,所以无论如何她也会过来。只要她过来,他还是会心无芥蒂地容纳她,强迫自己遗忘这个伤口。
可是在他烧得迷迷糊糊时,却看到她一脸愉悦地跟着白若纪有说有笑,离开了小区内。
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太傻了,所以一个人乖乖去了医院吊了盐水。坐在充斥着刺鼻消毒水味道的走廊里,他心里对她越来越失望起来。也许他应该为了自己好,把她给忘了。
自己旁边坐着的是一个公司黑势力头头,听到他对电话那头说得话,还提到了一个工厂名字。便将目光锁在他身上,心里逐渐冒出了一个念头。
他站在那个废旧工厂门口,也想过自己会被他们打死。但是最后,他还是翻进了工厂里。
然后故作镇定对着他装出来一副老成模样,跟他提了一个交易。
光头纹身男让他身边的小混混把自己赶出去,他暗暗的在心里赌上一把。将他们全部打倒在地的时候,他感受到自己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