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踢了一块坚硬无比的铁板,而且这铁板,似乎还是烫的,让他措手不及,更鼓不及脸面了。
“你你要做什么你可知道我的族兄是谁”
王烈大喝壮胆,似乎以为吼出这一句,吴迪就不敢将他怎么样了。
吴迪闻言,内心冷笑连连。
这样的招数,对待杂役院的其他杂鱼或许还有些作用,但是轮到自己,那可就是大错特错了。
他虽然不想惹麻烦,但并不代表他惧怕麻烦,如果有些麻烦是迟早要来的,那他会毫不犹豫的出手,果断解决了。
想到这里,吴迪色眼眸更家深邃,眼眸深处,更是有凌冽的寒光涌动
在场的人中,有个别人见到吴迪眼中的寒光,面色巨变,由最开始的忌惮,变为了惧怕
那寒光,没人比他们更了解了。
都是在底层摸爬滚打的人,对这样的寒光,最为敏感。
那是杀意。
赤果果的杀意。
而且,还不是寻常的那种怒火涛涛,快刀斩乱麻之意。
而是深入幽潭,不动则以,一动致命的可怕杀意。
两者,有着天壤之别。
前者乃是凡人都会有的,怒气冲冠,手起刀落,人头落地的怒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