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寻思良久无果,遂也不再想了,专心等着简虚白散衙——傍晚简虚白回来之后,听她一五一十说了薄妈妈前来之事,微微诧异:“岳母消息可真灵通!”
“这话是什么意思?”宋宜笑不解的问。
简虚白一边扯松衣领,走到屏风后换下官袍,一边道:“你想贺楼是哪里人士?”
“江南……等等,顾相这些年来也一直住在江南?”宋宜笑惊道,“他们两个?!”
“是师徒。”简虚白换好常服,系着衣带走出来,颔首道,“甚至可以说,顾相为了教导贺楼,这些年来才放着洪州老宅不回,长住江南!”
宋宜笑惊讶道:“顾相对弟子可真是宠爱!”
虽然说老师也有坐馆的,但到顾韶这级别,那绝对是徒弟围着他转——哪怕是钟陵郡王这样的天潢贵胄,也不可能在他面前端皇长孙的架子!
所以他居然为了贺楼独寒长住江南,而不是贺楼独寒为了求学随他前往洪州,这只能是一个缘故:他非常宠爱贺楼独寒,愿意迁就这个弟子。
只是宋宜笑也觉得奇怪:贺楼独寒看起来不像是任性不懂事的人,怎么会让老师为了自己远离家人呢?
“也不全是宠爱。”果然简虚白摇头道,“不过这里头涉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