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方才说的话十分不好听,对您也很不敬。但我想着,以娘的城府,从这里走出去时,定然可以表现得欢欢喜喜,母慈女孝——我相信这些对娘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看着她气定神闲的模样,韦梦盈怒极反笑:“云儿他们三个虽然年纪小还不怎么看得出来,不过料想他们即使长成了,也未必能比你更出色了!”
宋宜笑眼都不眨一下,道:“谢娘称赞——娘要没其他事儿,我喊人送送您?”
“不必了!”韦梦盈愤然起身,拂袖而去时力道之大,以至于鬓边银步摇猛烈摇晃,流苏在半空划出极凌厉的弧度。
只是正如宋宜笑所言,她再痛恨不听话的长女,这会却也不想让外人知道她们母女关系破裂,毕竟有个简在帝心且与储君交好的国公女婿,对她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是以一跨出房门,她果然就敛尽怒色,还跟守在门外的芸姑等人聊了几句,极详细的询问了宋宜笑的生产过程以及恢复情况,又去隔壁屋子里看了外孙女。
末了叹道:“这些问题我方才原想问她的,只是瞧她乏着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开口,这会却累你们陪我唠叨这半晌了!”
芸姑等人自然表示这些都是小事,又说她体贴宋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