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王爷的幼子便是韦王妃所出的七公子,那七公子前不久又经燕国公夫妇介绍,拜在了贺楼独寒门下。侯爷也晓得,贺楼独寒与顾相关系非常密切。这种情况下,即使韦王妃没了,衡山王爷没准会越发心疼幼子,索性把爵位传给他呢?”
“横竖我妹夫已经被过继出去,但凡王舅膝下有一个男嗣在,这爵位总也轮不着他!”袁雪沛摆了摆手,道,“我所厌者惟韦王妃一人,至于衡山王府的爵位将来怎么传,我却不关心了。”
说到这里意义不明的笑了一下,道,“何况我那七表弟今年才几岁?没了韦王妃这么个心如蛇蝎的亲娘帮忙,你觉得他一个小孩子,能斗得过他那些异母兄嫂?尤其新任的二表嫂乃是韦王妃的表侄女,谁知道是不是跟韦王妃一路货色,韦王妃若在,这曹表嫂必然是只有对七表弟百般讨好的份;韦王妃若不在了,不定曹家也想出位曹王妃呢?”
他拈起紫毫,在有些干涸了的墨汁里蘸了蘸,边摊开一本公.文,边嗤笑道,“哪怕宋夫人念着姐弟之情出手相护,能保住七表弟一条命就不错了,哪还有力气替他争夺爵位?到底宋夫人到现在才生了个女儿,在没有嫡子之前,她有多少精力去管弟弟妹妹们?”
……袁雪沛主仆的安排宋宜笑自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