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国长公主听了之后很不高兴:“怎么?你道我又亏待了他?!”
郡主忙赔笑道:“娘哪里话?我不过是关心一下长辈。”
“我要给他脸色看,什么时候不可以?”长公主不屑道,“用得着遮遮掩掩吗?”
这才回答女儿的询问,“好像是吃了酒后吹了冷风,故此病倒的吧?具体的谁知道呢,底下人禀告是禀告了,但我不耐烦听,让人只管给他请太医去——这么大的人了,病了自己不会想办法,难为还要我去伺候他不成?!”
清江郡主不敢再问下去了。
一干人去给简离邈道贺的路上,宋宜笑悄悄问丈夫:“方才三哥好像同你说话了?”
“他说,据说娘当年为了下降给爹,曾迫使爹的原配温氏下堂。”简虚白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来喜怒,“可见娘是真心喜欢爹的,到底是什么缘故,让爹娘疏远反目至此,哪怕在子女面前都不愿粉饰太平了?”
宋宜笑不知道该不该接话——但简虚白自己继续道,“我说横竖爹对我又不好,娘对爹好不好,我何必关心?他替爹抱屈,自己与娘说去就是了,难道还想拉上我吗?”
他这么回答,兄弟两个自是不欢而散。
是以到简离邈那边后,两人谁也不跟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