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就要急躁些,夫君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宋缘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只是惨笑了下,道:“宜笑你还不清楚?最是八面玲珑,越是心里恨极了我,越是分毫不肯流露。我只是忽然觉得,这些年来做错了许多事情而已!”
“夫君说的哪里话?”卢氏其实也觉得宋缘对宋宜笑很是亏待,纵然韦梦盈抛弃了宋缘,让整个宋家都颜面无光,但宋宜笑到底是无辜的,且她也是宋缘的骨血,迁怒这女孩儿实在没道理。
但这会瞧着宋缘黯然神伤的样子,又觉得心疼,便安慰道,“有道是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大小姐最明理大度不过,往后咱们慢慢的跟她说,总能说开的。”
宋缘却摇了摇头,苦涩道:“迟了。”
“怎么会呢?”卢氏以为他是说跟宋宜笑恢复关系迟了,忙道,“大小姐虽然已经当了娘,却尚且青春年少,夫君也在盛年,来日方长——再者,当了娘的人才能真正明白做父母的心,也最能体谅父母呢!”
听着继妻的温柔劝说,想到卢氏进门以来的点点滴滴,宋缘面前的桌上,不期然的出现了水迹,他喃喃道:“倘若我娶的原配是你就好了。”
卢氏猝不及防,先是惊讶,继而感到一股巨大的甜蜜涌上心头,喜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