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他的手背。
衬着这荒院的意境,加上那卧房墙角里的血色砂轮,我不寒而栗的跑到了院子,胃部疯狂抽搐,把老黑请的大餐全吐了!
连杜小虫这专门和尸体打交道的都吃不消,何况我呢?不过她虽然吐着,枪口却没有偏移,指肚也时刻贴住扳机。
直到男人把幼鼠全部吃完,他回过头,一边淌着血喇子一边说:“叫我吗?”
杜小虫担心被吐沫星子溅到,就退开了两米,“万千雄?”
男人捡起棍子,无视她和她的枪,走入卧房,拿着尖指甲在墙上划了一个死字,再放好棍子,往床上一躺,絮叨说:“你家死人了……断手……挖眼,不得好死……嘿儿呼,天黑了,觉觉。”
听到这,我怒火忽地狂窜,真想冲上去掐死他,杜小虫将我拦下,“断手……挖眼……他说的不就是我大姐姐吗?”
“这人身上的戾气是我见过最重的。”
杜小虫眼睫毛扑抖,“起初我不明白杂物间和卧房离的那么久,老鼠为什么不敢越界。现在我算是知道了,专吃幼鼠,连老鼠都会恐惧。”
她犹豫了几秒,“许琛,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他犯病了,对鬼瞳姐下的手?”
“919案的凶手应该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