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走到大门前就提前拿出了钥匙,由于隐私的问题,院子的情景不在监控范围,但过了五分钟,他就出来了,手上什么也没拿,就离开了亚南小区。
“他是谁?”
我疑惑不解的道:“怎么会有李家的钥匙?看来李香兰出去的时候关门了。”
“这人看似漫不经心,但所有的摄像头都没有拍到其正脸。”徐瑞摇头,他跑到不远处的门岗去问保安,很快回来了,他说:“保安对其相貌没太大的印象,普通的扔人堆里都挑不出来那种,就穿的全是名牌,手上的表也价值几十万,所以当对方讲自己是李香儿的侄子,替她回来取东西时,保安没起疑心。”
“让朝市警方派个素描专家来,试试能不能复原肖像。”老黑说道。
“唉,我想起了马良,真可惜了。”徐瑞联系警方,过了半个小时,素描专家赶到门岗,奈何保安只记得相貌普通,前者试着画出了几种脸型,后者感觉每一个都像,又觉得每一个都不像。
素描专家也没办法了,就说了句那男子的长相没有显著特征,令人过眼即难以回想,因此才会出现保安口中的情况。
我打电话回了警局,转接给李东河,询问她妻子是不是有个侄子,的确有,但年龄不到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