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拧紧眉毛,这就是他的两道题?想不杀我就直接说,把我当傻瓜玩吗?
“答对了,再见。”暴君扭动手腕,将斧子的钝头砸向我脑袋。我感觉“哐”的一下,头骨仿佛裂开,接着不省人事……
第二天七点,我醒了,看到徐瑞和老黑靠在墙边抽烟,几个警察围在老法医床前,他儿女在门口被拦着哭成一团。
怎么回事,昨晚我分明被暴君砸死了,我晃动僵住的脑袋,难道自己已死了?原来人死了是有灵魂的,我静静的望向天花板。
叶迦一手拿着不知哪来的蒜碗,一手冰棍,吃的津津有味。
“他娘的,小琛你醒了还不赶紧起来说说啥情况?!”徐瑞的心情很不好。
“我没死啊?”
我一下子惊喜的坐起身,心道暴君昨晚那一下子控制力道精准的有点儿变态了,恰好砸昏却不留下什么大的后遗症。我低声说道:“昨晚……暴君来了。”
徐瑞吐掉烟头,“跟我们出去说。”
我被老黑搀着,抵达了走廊。老法医儿子抓住我领子质问:“你们不是同事吗?为什么我爸死了你却没事?你就是杀人凶手!”
“抱歉,我发觉时他已经死了,接着我就砸到脑袋,他趁机而逃。”我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