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外援殉职,他这辈子都不会再释怀的。
现在刘焱死了,能抓住暴君的机会,只剩下两次,一个是对方执行第七份审判血书,另一个就是神奇的六号未知人物!
然而六号的名字都不知晓,具体详情暴君连手下都没有说,除了“四十九”常住于朝市十几年未曾离开,反杀了三代暴之一脉的审判者之外,我们完全的无迹可寻。
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是附在窗玻璃上的苍蝇,前方一片光明,却无法通往光明,只能回头看着狭小的房间。
暴君今天老窝被掏,晚上又冒着极大风险把五号目标刘焱强杀,他一时半会儿不会再连续作案了,无论是精力还是体力,除非他变种,否则只要是人类就会有疲劳值。
距杜小虫受创已经快满三天了。
我们先回了宾馆,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的衣物。叶迦取了存在住处的一袋子冰棍和蒜。我们没有选择休息,而是驾车前往医院,想亲眼守着并看着她睁开眼睛,脱离危险期,不然寝食难安。
徐瑞精神头好,开着车,我和叶迦趁机补觉。
冬季的夜晚比较长,折腾之中不觉得时间过的快,但现在七点了天才开始亮。我们迷糊糊的站在ICU前,望着里边睫毛紧闭的杜小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