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拒绝了人家的好意不是?”张什么握着口琴,眼睛却未曾睁开,“事情过了这么多年,总有不开眼的找过来,这是第五个了。”
听到他亲口承认,我眼皮跳了下,“前边那三个呢?”
“烂在湖水里和垃圾做伴了。”张什么对暴之一脉的审判者们有点不屑,“至于现在这个,我见你们来两次了,想必很想抓他,就带走吧,我懒得再往湖里送了。当然,如果你们警方认为我杀死几个人是犯法该判死刑的话,我也不介意。”
“哪能呢。”徐瑞权衡了利弊,他刷地敬了个礼,随口说道:“张无物,您二十年前就是第九局A7小组的一员,被派到死湖执行任务,至今共反制了四代的暴之审判,有功无过。我徐瑞,向您致敬!”
老大说的就像真的一样,其实我知道他是给了对方一个合理的“杀人执照”,不过由此可见,他对张什么是发自内心的钦佩。况且对方也不是滥杀无辜之辈,典型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屠之。”
“谢了。”张什么淡淡道了句。
忽然,我想到张什么之前说的话,诧异的道:“等下,您说这是第五个?”
张什么点头,“印象中好像是第二次,来了两个,一个像其余几位‘利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