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说禁忌大事似得压着嗓子娓娓道来,叶迦听完之后目光竟然变得期待了起来,“看来又不无聊了呢。”
“这个死变态……”徐瑞甩出十块钱,说道:“买的十根老冰棍来,我和小琛压压惊,剩下的全你吃。”
“不干。”叶迦拒绝。
我好奇不已,“怎么忽然转了性?”
“冰棍便宜,可蒜太贵了,它疯狂的涨价啊!”叶迦肉痛的说:“说多了全是泪,前不久杜母虎在朝市说的诅咒,不小心灵验了,早知道钱花光前,囤上一吨好了。”
呃……
这几天蒜的价位直线狂飙,还出了个新词儿,“蒜你狠。”
徐瑞跟局头汇报完这事,对方说:“去吧,如果你们出事了,我把红花山炸平。不过那位老人应该不会为难你们,他终究以守墓的形式忏悔了六十一年。”
……
很快到了傍晚,临动身前,苏玥儿也想跟着,徐瑞说我们是去送死的,苏玥儿想了想,摇头不肯独自留在警局,没办法,只好把她上了。
花了一个半小时,我们来到清冷的红花山墓园,刹住车子,我望见守墓老人在门亭看报纸,他穿着厚厚的大衣,旁边放了只取暖用的“小太阳”,连灯也不用开。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