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必全力抢救,我会给医院负责人打个电话。”
没多久,“死者”的家属们把棺材抬上街角的小货车,开去了三院,只让他母亲留下。
徐瑞跟医院交流完,对小东的母亲说了下,对方感泪涕零的拜谢。我们仨和朱羽毅以及这位母亲坐入了酒吧的一张桌子。
因为小东脸部溃烂,没有辨识度,所以之前朱羽毅也没认出来,直到小东母亲把照片拿出来,朱羽毅才有了印象,就是那天被看场的混子赶出去的疯子,事发之前确实常来酒吧玩。
这事得有三十多天了。
“大姐,我不是包庇这酒吧老板。”徐瑞苦口婆心的说道:“那晚,他是和一个女子离开的酒吧,之后就没有再来这喝过酒,唯一一次出现,还是疯疯癫癫的,现在又变成这样,我怀疑与那女子有关系,我们今晚到这也是查这案子的,因为发生可能不止一次了。”
小东母亲半信半疑的说:“我儿子这么丑,还有女人愿意跟他离开?我不信……!”
“还有比他更丑的,更老的,一样被领跑了。”朱羽毅郁闷的道:“包括我家那位调酒师,个子矮矮的,不也是如此?虽然他之后看起来挺正常的。”
“意思说……就我儿子变成了这样?”小东母亲更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