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病毒!
孰轻孰重?
我们也极为无奈,黄经理老奸巨猾的,虽然这样可能错过抓到他的最佳时机,但我们毫无选择的余地。就算抓到前者,前者也配合的审问,后者又会遁于无形,且变得更加小心谨慎。
接下来的秋和街,寂静无声。
徐瑞推迟了赵刚的转移计划,他让我睡两个小时再换他来,我点头,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皮。
就这样,轮流休息直到天亮了,这一晚除了黄经理,没再有别的情况。
我联系了老黑,他说跟踪黄经理来到一家KTV,对方开了包厢,也交了不少押金,过一个小时会扣一部分,所以不清楚目标多久能出来。然后我就让老黑继续盯着,像这种场所多半有后门或是应急通道,老黑缺人手,我就调动了一组便衣去辅助蹲守。
我寻思差不多了,把徐瑞叫醒。
他给赵刚打了电话,说完即将转移的方式与新地址,就去洗了把脸。第二轮的转移与第一轮大同小异,位于五公里以外的兰亭街。
赵刚是通过我们安排好的出租车去的。
不过这次换成一家黑网吧的包间,徐瑞在外边一家餐厅监视外边,我和一位便衣坐入鱼饵隔壁的一个包厢,通过转接来的监控,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