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旁边的便衣已睡了。
我撑到四点半,吃不消了,把便衣推醒然后换自己补觉。睡了不久,我突然被他推醒,不解的问:“怎么了?”
他站在门口,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我下意识的看向屏幕,赵刚的包厢空了!
“人呢?”我急忙问他。
便衣侧身指着卫生间的方向,“他上了厕所,好几分钟没见出来,我过去一看,他把窗户外边的锁不知怎么弄的打开了,跑了!”
我冲入卫生间,洗手池里边放着背心和那部手机……
“妈的!”我暴了句粗口,立马联系了徐瑞。
过了一分钟,他跑来了网吧,气急败坏的骂道:“这狗日的找死,如果真的落到酒吧诡女手上,没准死的比凌迟还狠!”
卫生间的锁是上在外侧的,窗子又没有损坏的痕迹,地上只有把撬开的锁头,不难猜到有人在外边帮着开的,赵刚得以成功逃离。
监控里边之前赵刚并没有跟谁聊天,他一直在看电影或者睡觉,不可能是主动联系的,究竟是何方神圣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