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挤不开人群。我只好出示了证件,“警察,大家让一让。”
“警察来了。”
“快,快让开。”
围观者纷纷说道,并让开一条空隙,我与老黑来到最前边,仰头隐约的看到这是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不停地的哭着。与此同时,由于我们的到场,众人也变得安静下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几个人担心摊事,没再怂恿上边的男人往下跳。
“他的家属在不在?”我扭头扫视着群众们。
一个中年女人说道:“没有,我是房东,他自己租住在这的。”
老黑有点儿疑惑,“他为什么想跳楼自杀?”
“我也不清楚,应该不是感情的事。”女房东摇头道:“因为他长的丑,就没看见过谈恋爱。”
我摸着下巴,“难道生活遇见了困难?”
“确实挺穷的,欠了我两个月房租了。”女房东抱怨的道:“要死也别死在这啊,以后房子还怎么往外租?”
“打住。
我打了个手势,侧头看到一个卖豆腐脑的大妈推着车子围观,我朝她喊道:“麻烦您把喇叭拿来一下。”
很快,喇叭到手,我调试完毕,冲着上方男人喊道:“喂,能听见不?”
男子低头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