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之下,玛丽确实比自己强,她能耐得住寂寞。
所以我侧头看了她几眼之后,心又静了下来,认真的审视墙角以及旁边。
不知不觉间过了一个小时,玛丽忽然问道:“昨晚凤求凰开了两枪?”
我点头说道:“是的。”
“哦……”玛丽低下头继续观察现场。
我们这过程可能有点儿无聊,却又无可避免,因为犯罪分子的成败往往输在了细节,况且凤求凰和唐笑把栗娅囚禁在这了好几天。
又过去了十五分钟,玛丽站起身,我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捏着一只证物袋,里边好像有什么玩意,我走上前一看,纯黑色的小颗粒,比芝麻还小,约有二十几个。
“丽姐,这是什么啊?”我纳闷的道,这么小的玩意也能在杂乱地窖里提取到。
“暂时不清楚,可能是虫卵。”玛丽若有所思的分析说:“这应该不会是分局警方留下的,也不会是唐笑和那只哈士奇,因为,它们的分布比较散,一定是凤求凰在地窖四处走动时无意掉下的。而墙角囚禁栗娅的位置,我还发现了另一个线索。”
我诧异不已,“什么线索?”
“那条用于禁锢栗娅脖子的锁链。”玛丽一边思索一边说道:“它末端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