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总该不会有意见了吧。
顺利给媳妇请完一个月的假, 顾川就直接扛着锄头去了地里,现在地里的活主要就是锄草,都是些刚刚破土而出的小草,锄起来也不费劲,顾川认认真真的干了一整天,也仍旧够不上十个工分,只能拿八个,这玩意儿不是有力气就能行的,还得讲究技巧,平日里没有用心做过,想要一下子超出众人,不太可能。
怎么又请假你不是昨天刚给你媳妇请了假吗,你们两口子总得有一个在地里干活吧。生产队长也是心累,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就一天,我这不是想着有儿子了嘛,就托我在县城一哥们帮我找份工作,他说今天给我信儿,我请人家帮忙,总不能让人家大老远过来找我吧,二叔,我就去看看,如果那人没给我找着工作,我就回来老老实实挣工分,秋收之前绝对不请假了。
县城的工作哪那么好找,你以为是地里的红薯呢,一刨就有。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摆了摆手,赶紧走。他可没工夫跟这个侄子在这儿磨时间。
除了那天带媳妇去镇上看医生以外,顾川来回基本上就靠这双腿了,鞋底都磨破了一层。
钟哥,怎么样,我那事儿有消息了吗顾川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两只死透气的野鸡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