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单位上班,光是每个月的福利,就不用拿着肉票去买肉了。
顾川在这个大杂院里住了整整两年的时间,一直到74年的时候,才从大杂院搬进筒子楼,原本50平的小房子,也变成了90平,不过依然是租的,别说现在单位没有福利房,就算是有,按照他的资历也轮不上。
而这两年的时间里,他和钟衡除了桃溪村后面那几座山上的猎物以外,还买卖了不少粮食。
这年头,没有什么比粮食更金贵的东西了,尤其是对一些被打压的人来说,他们可能没有票,可能没有钱,但是祖上留下来的东西总不会全部被收上去,在饥饿面前,拿出来换成粮食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顾川知道,再过两年,这场浩劫就要结束了,但是动乱并没有结束,乱世用重典,沉珂下猛药,就算在拨乱反正之后,并不代表着就没有危险,政治上的举措越大,如果想要顺利执行的话,那么手段也要越强硬、越狠厉。
眼看着生意越做越大,钟衡甚至有扩大到省外的想法,顾川劝了好几次之后,对方都不为所动。
彼此都心知肚明,两个人势必要分开了。
当然现在和两年前不一样,两年前钟衡的生意还没做这么大,资本也没积累到现在这种程度,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