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临京截然不同。”
“那殿下可能还要十来天才能适应这边环境了。”
“这么久吗?”平微先前一直看着路边一个卖馄炖的小档口,听到话后稍稍一顿,目光落到他身上,意味不明地道,“希望真会有这么长时间给我吧。”
“嗯,”关越听出他的画外音,不轻不重地应了句。
此时马车经过一间叫玉斋的茶楼——正是老赵说书的地方。
平微自小习武,说书的地方虽然在二楼,但这点耳力,还是有的。
也不知是凑巧还是怎样,上面刚好讲到他二哥谢连铮去湘南赈灾的故事。
“那次水灾发生在深秋十月,临近冬季温度很低,早几个月前又才解决完两次干旱,国库一下空虚,有传言二皇子当时前往湘南,带的不过五十万两白银。”
“五十万两,也挺多的啊?”百姓辛苦一个月总共也才赚五两,有人将那么多钱和自己每月所得的比了比,喃喃自语。
老赵看了那人一眼,“听起来是很多,但湘南足有三十万人口,朝廷下放五十万两银,经过重重官员之手,每人都抽点油水,到了受灾之地还剩多少?更别说那三十万人都要拿到些。”
“除了白银,不是还有粮食么,怎么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