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道,“等囚车出了临京城我就去把那些人杀了,或者我佯装要杀李欢仪,向她射一箭,接着逃跑引走官兵,你再将她带走,放一具死尸在囚车里,将整辆车烧毁?”这样做是为了不让官兵后面发现死的人并不是李欢仪,至于尸体,去焚尸的地方偷一具就好。
平微笑了下,“可你为何要去杀她啊?欢仪一个小女孩能和谁结怨?”
“她爹....?毕竟她不是要去杀那个人么。”贺洲想了下。
“她家的人好像都不怎么关心彼此,”平微顿了顿又补了句,“嗯...好像她奶奶很疼弟弟。”但也很难找出什么理由可以顺理成章地劫走囚车。
“别想了,”贺洲道,“吃过饭后我们还得去找齐正,大皇子与石宗溪之前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还没查出,一大堆的事,相比之下李欢仪这个....”
“也很重要,”平微打断他,用筷子顶端敲了敲他手背,“别说这样的话。”
“对我来说你才重要,”贺洲反驳道,“其余的按对你的影响程度来排列。”
平微轻笑,“这可不是句好情话。”
“我说的是实话,”贺洲不动声色地接道,继续给他夹菜,“多吃些,都瘦了,昨夜摸起来一点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