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走到杨芝榕不远处,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忙碌的梁京照,问,“你在干什么?”
“你有针吗?”梁小少爷找了一圈都没看到,转身望向他。
“针?用来干什么,”关越疑惑,视线又落到对面昏迷的杨芝榕身上,轻声问,“你想用针插进她手指里?”
梁京照点头。
“这也太疼了吧......”关越下意识蹙眉,“这么狠毒的招谁教你的啊....”
“齐正,”梁京照答道,“上次抓石千麟,我让他教了我一晚怎么审犯人,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这确实是衙门会用的招数,关越转念一想,要是他们把杨芝榕转交给衙门,那些人也会这样对她,这么看的话梁京照这样对待她也合情合理。肩上的伤突然传来痛意——关越这才想起来自己受了伤。
梁京照从包裹里翻出些纱布和药,丢给他,“这细作还伤了你,我是不会心软的。”
关越愣了愣,望着他郑重地道,“谢谢。”
“没事,你身手没我好,要是哪里伤到,平微和贺兄说不定还会责罚我,”梁小少爷不甚在意地道。
“.....哦,”关越干巴巴地应了句,刚才他心里还泛起些波澜,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