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进去,平微先是问,“乌衣巷的情况还好吗?”
“大部分人都是轻症,有大概二十个是重症患者,已经救不了了,文仲和晏归在那里照顾他们,现在只能帮他们缓解痛苦,”庆如答道,仔细盯着平微的脸色,眉头微微皱起,轻声道,“殿下是不舒服吗?”
“对,”平微扯扯嘴角,让自己脸色看起来柔和些,“头很疼。”
“请坐下来,”庆如做了个手势,在他斜对面坐下,道,“左手伸出来。”
平微乖乖照做,贺洲在旁边一眨不眨地盯着。
庆如安静了会,“左侧脉象浮而无力,再看看右手。”
平微又将右手伸出来。
“是有些头疼吗?”庆如收回手,探询地望向他。
“嗯,”平微顿了顿,补充道,“很疼。”
“有晕眩的感觉吗?”
“有。”
“会觉得身体发冷,而且有些困倦吗?”
”对。”
“嗯,应该是最近操劳过度了,又思虑过重,没休息好,前段时间是不是还受过伤?”
平微愣了下,“确实是...大概是二月初三那日。”
“我能看一下吗?”
\好,”平微说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