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对策,再来找你,”平微看了他们一会儿,道。
庆舒转头看向他,轻声细语地道,“殿下,陛下让你来这儿也只是控制住疫病,并没让你对每个人的生死都负责,你不是圣人,别给自己这么大担子。”
“.....”
他这话说得很不客气,平微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贺洲斜斜靠在三人不远处的柱子旁,听到庆舒的话,不由得撩起眼皮,很淡地看了他一眼。
庆舒站起来,转身走开。
齐正安静了会,道,“殿下,我觉得庆先生说得有理。”
“虽然听上去残酷,但我们不是大夫,无法体会到他们的心情,他们和病人们长久地待在一起,所承受的压力我们无法想象,况且....他说的不错,感染上鼠疫的人几乎是无药可治,可痊愈的机率微乎极微。”
平微没回他,只问,“现在禹州内还有多少个病人?”
“还有四千五百个,其中有七成是轻症,三成重症。”
“.....”平微陷入沉默。
贺洲站直身子,走到他旁边,右手温柔地放到他肩上,望向齐正,“可如果贸然将那些病重者放弃,很容易会引起民愤,他们都有家人,如果被其他人知道自己的亲人被随意舍弃,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