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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师父……”
谷槐摆了摆手,不想再听他多说,实际上,他内心是为了保护他,但是他不善言辞,只能用用这种强硬的态度让他妥协,因为他知道邢良向来听话,从不违背他的命令,他就算现在不能理解,也会乖乖听他的话,他的良苦用心,他以后会明白。
可是谷槐忽略了一个问题,这次的事情不同以往,牵扯到了邢良的父母还有族人,一百多条人命,就算是再温顺的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是,师父!”邢良虽然心中不解但是还是强忍下心中的愤怒,离开了。
出了师父的房门,邢良心中万分难过,虽然昨晚就已经知道,还难受咯一整夜,但是心中至少还保留着一丝幻想,现在是真的确定了,当即全身发麻,手脚冰凉,似乎全身上下所有的器官都不是自己的了。
“邢良,你怎么了?”
平时最希望看到的人此刻出现在面前,邢良有些欲哭无泪。
“哦,没,没什么。”邢良赶紧调整了一下自己,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那张小飞呢,这两天怎么都没有见到他?你们两个平时不是都粘在一起的吗?”姚雪问。
“他,他,他大概……”邢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