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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特赫拉蒙沉默了，良久才道：“不能！我不希望我的女儿处于危险中。”
李杨盯着那双眼睛，他从这双眼中看出了一丝倪端。
“你似乎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呵呵，您还是看出来了！是啊......我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蒙古特赫拉蒙忽然张开苍老的双眼看着李杨，语气中带着恳求：“我能恳求您一件事吗？“
李杨道:“你说。”
“我恳求您刺瞎我的双眼，刺聋我的双耳，斩掉我的舌头。”
“我不愿看到我女儿对我失望的目光，我不愿听到她悲愤的言语，我也不想......去解释什么......。”
“恳求您了，强大的牛族勇士！”
李杨静静的看着凝望自己的蒙古特赫拉蒙，终于开口道：“你不是一个好父亲，但你是个懂爱的人，我成全你。”
手起手落，这片天地曾经的美丽，这片天地曾经的歌声，在这一刻，全部消失殆尽。
鲜血自蒙古特赫拉蒙的眼睛耳朵口中淌下，他没有因为疼痛而颤抖，反倒是朝着黑暗的前方僵直一笑。
笑容虽然很难看，但李杨知道，他是在感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