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笑或叹,听到精彩处还要追问细节,最后才道:“朕已听过你的故事了。你听说的朕又是什么样子?何以方才一见之下,如此惊讶。”
甘宁故意瞥一眼冯玉,嘟囔道:“这……臣可不敢说。”
“你尽管说。”刘协也接他的茬,指着冯玉道:“玉奴,你不要吓他。”
甘宁便笑道:“玉兄从前不好暴露身份,连臣也瞒着。”虽是笑着,但掩不住委屈指控之意,又道,“臣也是这次荆州之事后,才知道玉兄身份,又从玉兄口中偶尔得知陛下作为——都是好事儿。比如陛下要玉兄在荆州,召集会农事的人才,会修水渠的人才,又要输送医工前来,还有预防来年蝗灾,要百姓以蝗蝻换米等举措……臣听了,也帮着玉兄做些事情,可也就觉得陛下事事做得这样周全,一心为民,那非得是上了岁数不可。否则,若臣是皇帝,这样年轻,又如此容貌,岂不是要夜夜做新郎,哪有功夫……”
“甘宁!”冯玉从他开口就提着一颗心,就怕他跑偏,他还真就跑偏了!
甘宁一开始还是斟酌着用词的,后来在皇帝含笑目光的鼓励下,不自觉放松下来,一不小心就做回了自己——坦白来说,这等程度的话语,比起他当初在江上跑的时候,所听所见所说差得远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