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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
就给她吓这样?
鼻涕一把泪一把,看着可怜巴巴的,可是怎么就觉得这么好笑?柴大嫂咽咽口水,到底把漫到嘴边的笑意给强压回去了;可柴二嫂嘻笑怒骂,平生大字不识,更不要提一个‘忍’字,当场就笑的直拍大腿:
“你也是真会开玩笑,一个耗子把你吓这德性?难道一脚把耗子踢飞的那个,不是你?”
柴大嫂是个厚道人,拍拍贵妃的肩膀正要安慰她,忽地一眯眼紧紧盯上了她突起的大胸。
贵妃虽正哭着,可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一看柴大嫂那架式,一股子小阴风顺着她后脖梗就蹿上来了:
“大嫂,”她哆哆嗦嗦,像掉羊圈里似的,就两个半字整出七弯十八拐个颤音:“你……看什么呢……”
柴大嫂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啊’了一声像是才反应过来,伸出她粗壮的大手往她胸上一砸——
“啊!”贵妃只觉得胸前那坨肉好像要爆了似的,疼的她直尖叫。
那声音只比踩着老鼠声儿更高,更尖。
令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打死了蟑螂,柴大嫂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乍乍着手愣眉愣眼地瞅着扯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