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姿态仪容,怎么爽怎么来。
才擦擦嘴角的水渍,就见柴榕扭扭捏捏地走进来,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瞅瞅她瞅瞅地,瞅瞅地再瞅瞅他。
可能是因为长的太俊,就这么看她,她也没觉得这人有多猥琐。
“跑了一天是不是渴了?”她倒了杯水放到桌子边上,“喝点水吧。”
柴榕眼前一亮,瞅她笑笑,蹿到她面前捧起茶杯一饮而尽。
她又倒,他又喝。
再倒,还喝。
到最后她也不知道他是真渴了,还是不想拂了她的意,她倒多少他就喝多少了。
喝完还笑眯眯地直看她,那小眼神就跟顾耀祖那熊孩子养的大黄狗似的,清澈又无辜还时刻带着讨好,她真怀疑他要是有条尾巴,现在是不是也在屁股后面摇啊摇呢。
这人傻是傻,可也真单纯,以前还躲她跟躲瘟疫似的,长翅膀都能绕着她飞远了,现在不过是对他好上一点儿,他就心满意足地围在她身边,好像以前的伤害都不存在一样。
贵妃叹了口气,四下环视一周,起身把敞开的窗子关上,摸摸索索就找到放在炕上的木头箱子,从里面摸了半天掏出个铜盒子,又从铜盒子里面掏出一张硬梆梆的饽饽。
她就是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