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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前车之鉴,贵妃不敢在山上留太久的时间,唯恐让柴家抓住了把柄,到时候她可不是管教不善,根本就是她教唆主谋把他们爷俩往山上带,绝不会像上次那样好收场,光靠她溜须拍马转移话题了。
可她越是心急,越觉得时间过得飞快。
偏偏柴榕一去了无踪影,直到傍晚天边的云彩染成了红色,他才一手提着一只兔子,腰里用腰带缠着另一只兔子回来。
山风有些大,吹的树叶沙沙声不断,夕阳洒在他身上,仿佛在他身上镀了些淡淡的金光,衬得他剑眉星目,怎么看怎么都是个英武俊美的好儿郎。
不得不说,他只要不开口说话看着还是很富有魅力的,走哪儿都像自带聚集,吸引所有人的视线。可只要一张嘴说话就各种破功,连声音都在鄙视他的智商:
“阿美,你看我给你抓了三个兔子,这回你别生气啦!”他呲牙笑,“可惜那只白狐狸了——其实我想给你抓只狐狸的,它可好看了,可你那么喜欢兔子……”
木墩儿想死。
“白狐狸呢,你怎么能不去抓白狐狸——就为了那几只破兔子?!”他几乎抓狂。
柴榕蓦地停住脚步,他又做错了?
“你喜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