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过来;可偏他又是一县的父母官,就是他没有压人一头的想法,百姓自古对官的敬畏连带着罩着杭玉清,以致于大多数的百姓就靠着他这个县令的自觉,有实在忍无可忍的才会找到他面前声泪俱下的陈情。
昨天他也是,一看自家儿子让人揍的那个奶奶样儿就气不打一处来,再听儿子表白那是他见义勇为的证据,他也就愉快地相信了,反正还有儿子的好多同窗做证人嘛——
这就是儿子嘴里被欺负被霸占的姑娘?
带着一家大小打到衙门口,口口声声要他主持公道,有理有据,绵里带针,扎人于无形,和她说话他都有种不知道什么地方就是坑的错觉。怎么看都不是个消停的主儿,谁敢霸她?
事实证明,他儿子不只是个风|流好|色|鬼,现在还学会欺上瞒下,仗势欺人了!
他相信眼前的漂亮村妇,也多过相信自家儿子,这又是多么令人悲催的现实?
杭县令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刷地抬腿就给了杭玉清一脚。
“……这,”杭县令自己先羞红了半张脸,扯着胡子羞愧地表示:“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
杭玉清看见亲爹只当回到了避风的港湾,却不料亲爹突变,他毫无防备地就挨了那么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