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的,然后我在抓鸟的时候就看到它——”柴榕的声音又明朗了,双手捧起那只黝黑的貂。“我看它也挺漂亮,就把它给抓回来了。”
好吧,通篇都是阿美,通篇没有他这个曾经如珠似宝的儿子,他也是服了。
谁说傻子不好色,有了异性一样没人性啊!
木墩儿悲,“爹,你就没想到要送我什么?”
“——你不是要野鸡吗,我给你抓了好几笼子啦?”柴榕惊,“还有兔子。”
贵妃捧着热好的红薯进屋时就听到木墩儿撕心裂肺的撒娇声:
“我也要狐狸,我也要貂,我也要小鸟,爹你做人不能太偏心——”
“给本宫把嘴闭上!”贵妃忍无可忍,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发出这么猥琐的声音也不嫌寒碜。“去,把灯点上。”
本宫?
木墩儿耳朵尖,一下子就叼到了重点,跳下坑蹭蹭几步爬上椅子拿起桌上的短上精悍比他小手指还小的火折子就把油灯点上了,动作宛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你是本宫的话,那就是宫里的娘娘?”
昏暗的灯光下,木墩儿那张脸半明半灭,笑里透着股子阴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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