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初鬼迷心窍就非看上顾洵美人好心好又能干,挖坑设套的把人给诓坑里来了,然后就是又怕贼偷又怕贼惦记,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报应啊。
“你说,咱家四郎要是好好的,他两口子郎才女貌得有多般配……”柴老太太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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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从主屋出来就回了后院,谁知一进屋就只见木墩儿一个人,翘着二郎腿一个劲儿地在那儿抖,手指有节奏地敲着炕,一副深思者的姿态。小小的人,怎么看他这样子都觉得诡异。
“别抖腿,一点儿仪态都不讲。”贵妃斥道。
木墩儿一看她回来了。蹭地跳下炕,才叫一个灵巧。
“娘娘,你去和老两口说什么了,神神秘秘的?”
贵妃环视一周。“你爹呢?”
“又出去浪了呗。”木墩儿一看贵妃不善的眼神立马举双手投降,特么也是神了,他怎么一撒谎她就能看出来?“他在屋里自己生闷气,非要去山上再去把黑貂抓回来送你。”
贵妃白了他一眼,这里面没他加点油添点醋。给柴榕提提醒,打死她也不信,他就这尿性。
蓦地,她想起柴老爷子和她说的那话,他现在手上是没弓箭,万一遇到旁人有弓箭射着他又怎么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