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明白,怎么得了场病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以前那把子力气,干活那勤快劲儿一场病就都给换成了心眼子装肚子里了?
心眼子是多了不少,可是其它的怎么就能退化到这地步?
还陪着四郎去上山,见到豺狼虎豹还不吓的腿软直接跪着让啃了啊?
柴老太太白了老伴儿一眼:“有什么不行?现在和四郎一条心过日子不是挺好?她以前再好。再能干,冷冰冰的跟个冰块儿似的,对四郎爱理不理,又有什么用?就是跟四郎过一辈子也是不知冷不知热,到最后死都不知道有没有人埋。”
“我是宁可她这脑子给烧坏了的。”
柴老爷子扭头不说话了,他看她是让人给玩儿的不亦乐乎,小话儿给她拱的飘飘然,不知道东南西北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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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榕一大早吃完饭就想跑后山玩儿,是贵妃一把拦住他让他等着一起去县里,他才没从后院翻墙出去。
他惯是个给自己找乐子的。贵妃里外忙活没空搭理他,他就四处挖门盗洞找了只耗子耍,把它圈到一个四面板子都给挡住的地界儿,一人一鼠在里面跑。老鼠都快跑断气儿了,柴榕乐的见牙不见眼,美滋滋玩儿的正开心。
贵妃的大长腿一迈进后院,柴榕就